不善于将故事描写得淋漓尽致,仅仅是想告诉你他们的故事。

关于酒柜…

骆一锅最想知道的无非是怎么用猫爪子开冰箱,费渡最想知道的无非是酒柜钥匙放在哪里。

哪怕要面对铲屎官爱答不理的臭脸,也想开一回冰箱。

哪怕要挨训很久甚至接受物理伤害,也想心里有个底。

一锅本来觉得,这个新来的就是个争宠的。能睡主卧能吃铲屎官做的小排,问题是铲屎官天天对他和风细雨照顾有加。

当然这一点点愤愤不平,在看见费渡被铲屎官摁着,用电吹风蹂躏过他头发的那一刻,就化解了。一锅一个寒噤,生怕这狂风卷落叶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,很识趣地溜走了。并决定以后友好相待,大家同命相怜。

何况新来的还天天承包了它的饮食,有奶就是娘啊。

一回生二回熟,当骆一锅靠着费渡的脚打瞌睡的时候,殊不知这个人类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它背锅的命运。

背锅归背锅,还是有补偿的。比方说罐头,进口猫粮,炸鱼…有奶就是娘啊。

所以酒柜事发之后,一锅凭着猫科动物的敏锐,迅速察觉到新来的对这个酒柜,应该有一点不可抗力。就像自己对进口猫粮,爱吃吃,不吃拉倒…有的吃,不吃白不吃。

其实费渡完全可以凭着一点小聪明去撬锁,但是良心谴责他不可以。

他关心我,不想让我喝酒…那就不打这个主意了呗。

可如果机会摆在面前,那不喝白不喝。大敞的酒柜完完全全就是个邀请,不同于货架,因为酒柜算是自己的财产。

好吧,两人一猫的财产。

是自己的财产,那就更匪夷所思了,天天摆着看吗?

最开始费渡以为,钥匙应该是骆闻舟随身带着的,就放弃了歪念头。

那天一锅从门缝里挤进来的时候,正好被铲屎官的外套砸了个铺天盖地。沉闷的金属落地声被人声盖了过去,一锅从外套边缘露出个脑袋,看见了掉在床底下的什么玩意儿,颇乖巧地叫了一声。

换来的却是铲屎官的逐客令,5s之内被提着后颈丢出主卧,留给一锅一声锁簧轻响。

…铲屎的不知感恩。

等次日铲屎官一走,门关上带起的风刚好惊动了一锅。

山中无老虎,猴子当霸王。

骆一锅飞快地调整好趾高气昂的姿态,准备开始今天的领地巡逻。

主卧床底下落了个银色的玩意儿,一锅嗅了嗅,觉着太凉了,不是很想动。打掩护的床单被人忽地掀起来,一锅警惕地一喵。

费渡这才松了口气,原来躲在这里。他就伸手,拉住过重的猫,连着钥匙一起拖出来了。

面面相觑。

今个儿刑侦队例行加班开总结大会,队长带头不务正业,会前给费渡发了条微信。

——晚点回去,不用接我。

接到短信的时候,费渡其实已经在处理现场了,先把钥匙擦一遍丢回床底,酒瓶归位,事先备好的锡箔覆盖原迹,洗过三遍的高脚杯又用纸巾擦了一遍,甚至非常周到地用纤维布擦掉了所有可能留下的指纹。

没想到曾经试想过的善后工作,用在了这里。

做完这些之后,费渡换下正装,剥了颗柠檬糖丢进嘴里,去翻阅公司最近的项目。

骆闻舟急于星火地赶回家里的时候,正是影子拉得最长的点儿。这会正是秋高气爽,叫人没来由地心情愉悦。

尤其是心知肚明,一天的工作之后,有个人在等自己回家,那种不可言状的幸福与充实…虽然他右眼皮跳了跳。

可是踏进玄关的时候,既没有一锅迎接,也没有费渡迎接。

骆闻舟的心悬了起来。

他匆匆忙忙甩掉皮鞋,来不及穿上拖鞋就转到客厅,就看见自己的爱人和爱猫抱成一团睡得正熟。客厅采光很好,暮色给费渡的眉目镀了一层柔光,微风拂起他略长的发,绵长的呼吸跟一锅颤着的胡须相得益彰。

这无疑给了骆队一个信号。

一个幸福而又危险的信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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